半山雲霧入榻來

填坑多,挖坑更多,脑洞无限多

春光正好恰少年

虽然有点晚了,但还是要祝蓝雨剑圣黄少天生日快乐!

       黄少天,一直是少年侠士、意气风发的。在草长莺飞、江花胜火、江水如蓝的阳春三月,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蹄声特特踏翠微,一路直奔至一家江边小而精致的酒馆,飞身下马,将缰绳随手抛到迎出来的宋晓手中,嘴里是倒豆子般的清脆爽朗不停歇的声音:“我这马可是好马,好草好料的喂着,拿最清澈的江水给它喝,不然会拉肚子!把你们最好的雪花酿来一坛,别说没有,我去年初冬走的时候,文州答应了给我备着的,耍赖可不成!”

       少年的脸上是盈盈笑意,眼中的光却锐利昂扬,仿佛只要宋晓说一个“不”字,他便会自己直接闯到后院去把喻文州去年亲手埋在梨树下的佳酿挖出来,尝鲜为快。

       “关键先生”宋晓,生就一颗“大心脏”,面对黄少天的“威胁”不为所动,只是叹着气:“黄少,不是我不给,而是掌柜的说了,现在还不是启封的时候,拿出来也不好喝。”

       闻言,黄少天扬眉:“还有这等说法?该不会是你小气,借口文州托辞不给我喝吧。”

       “黄少,你不信我,总该信掌柜吧。”宋晓和黄少天说着话,手下也不停,已经把马拉进马厩,喂了马料,给了清水,转进酒馆。看着黄少天坐下,便上了几碟精致小菜,又上了一坛竹叶青:“黄少,你先将就吃着,等掌柜晚上回来,那梨花酿便也大概能喝了。”

        “文州不在?难怪我回来半天没动静,不然他早迎出来了。”黄少天嘴里嚼着花生,但他的话还是一串一串往外蹦,“哎,他去哪儿了?有没有说去干嘛?晚上几时回来?是不是要等他回来,那梨花酿才能喝?如果他半夜回来,我睡着了,岂不是要等到明天?不行不行!宋晓,你告诉我,文州去哪了?我找他去!”

       宋晓被他烦得不行,偷偷朝在柜台算账的徐景熙打眼色。徐景熙装没看见,专心致志地把算盘打得噼啪响。宋晓鄙视了一下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看见郑轩慢悠悠的从堂前穿过,立刻一个箭步窜过去拦住了他:“郑大厨,有空么?”

       郑轩看看他,又看看正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看江景的黄少天,慢吞吞地说:“小卢想吃糯米藕,我要去给他做,陪黄少聊天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说着,他拍拍宋晓的肩,又慢悠悠地踱到后厨去了。

       宋晓无奈,只能回到黄少天那里:“那啥,黄少,你有没有想吃的,我让郑轩给你做去!”

       黄少天转过头,眨了眨眼:“刚刚说的糯米藕是什么?听着挺好吃的。他不是要给瀚文做吗,顺便给我做一份呗。对了,瀚文呢?他少天哥哥回来了,那小子也不出来。”

       “小卢他……在被掌柜罚抄书呢。”说起卢瀚文,宋晓又忍不住头疼,明明是掌柜捡回来的孩子,性子却和黄少天一模一样,活泼的很。不过,也许是活泼过头了,话多的都快赶上黄少天了,调皮捣蛋的功力犹胜几分,故而经常被喻文州罚抄书,美其名曰:磨性子。

       “让我猜猜,这次他又做什么了?”黄少天一下来了兴致,“是打碎了郑大厨的青花瓷碗,还是又毁了我千里迢迢从苗疆带回来,李远好不容易种活的奇花异草?景熙的算盘这次是铜的铁的还是铜包铁?”看着宋晓随着他的话脸色变了好几变,黄少天的兴致更高了,“该不会他一时兴起,在大堂练剑,把南海小叶紫檀的桌椅板凳都划花了吧?”见宋晓只是摇头不说话,黄少天的脸色凝重了一点:“该不会他偷喝了文州给我备下的雪花酿吧?”

       宋晓这才逮到机会说话:“黄少你想多了,有我们看着,不会让他有机会偷喝的。”

       黄少天这才放心地点点头,转念一想,总觉得宋晓这句话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于是接着刚才的问题:“那他这次到底做了什么,让文州罚抄书?”

       “其实这次错不在小卢,他也是好心,想帮那对经常来酒馆卖唱的姐妹讨个公道,人家见说不过他,就想动手,结果被小卢教训了。”宋晓这才把事情慢慢道来,“不过老板说,这次小卢冲动了,就让他抄佛经静静心。”

        黄少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哦——我去看看瀚文。”说完,一溜烟跑后院去了。

       等到晚上喻文州回来,就看见黄少天和卢瀚文在一张床上躺着。卢瀚文已经睡着了,两只手还抱着黄少天的一只胳膊不放。黄少天见喻文州进来,先竖起手指,封住嘴巴,然后指了指外面。喻文州会意,微微一笑,便出了房门。

       等他把梨树下的雪花酿挖出来,飞身跃上屋顶的时候,黄少天已经坐在那里活动手臂了:“我不在的这几个月,瀚文好像又长高变重了,我的手都被压麻了。”

       喻文州拍开坛口的封泥,一股清冽酒香就溢了出来:“不是瀚文长高变重了,而是你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手不麻才怪。”

       “好香!”黄少天截过酒坛,就着直接喝了一口,“好酒!文州,我走遍天下,喝过无数美酒,可还是觉得你酿的才是天下第一的好酒!对了,今天白天宋晓告诉我,这酒要到你晚上回来才能喝,难道这喝酒还要看时间?”

      “要啊。”喻文州从袖子里摸出一只薄胎瓷碗,倒了一碗酒,慢条斯理地喝着,“这酿酒要看时间,喝酒也要看时间,更重要的是,要看人。”

       黄少天歪头看他,笑问:“那现在是不是最好的时候,最好的人?”

       “是!”喻文州倾身过去,在他唇上浅浅一啄,而后笑盈盈地看他。黄少天眨眨眼睛,也笑了。

       春光正好恰少年,有很多美好的东西,都在这个温柔沉静的春夜,悄然萌发……

写完了,嗯,就是这么任性,超短篇。不过里面有很多小心机,大家有兴趣的话不妨找找,找对了可以从文里任意一个地方点梗要求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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